后来这些年,小米她爸一直在经济上补偿小米,小米也花的从不手软,她说一听到机器刷卡的声音她就兴奋,偶尔也会接到她妈从外国传来的和法国籍后爸的亲密合照。
小米把她所有难以启齿的隐私都告诉了我。
可现在,我却对她隐瞒了事实真相。
我瞪着那条短信,以及短信后的那个笑脸……我哭了。
自手机屏幕上,我看到自己那张扭曲的脸,想到的是小米第一次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
她一向彪悍,却对“第三者”没有免疫力,每次遇到和听到这类事,她都会第一个冲上去伸张正义。
她有时候气急了还会说:“当小三真特么好,名利双收还能招摇过市、耀武扬威,我以后也混这行好了,肯定能风生水起,等收山了再开办个小三特种学校,那些庸脂俗粉肯定得大排场龙来向老娘磕头取经!”
但是我知道她只是说说,真逼得她干这个,比逼迫天朝向黄军投降还有难度。
这就是为什么,我什么糟心事都会和小米分摊,而这一次却选择了独享。
几分钟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在我的哭腔尚未尘埃落定之前,我从网上找到了Mike,也就是庄胜宇的公司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