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来回蹭了蹭,然后眯着眼傻乐着抬起头。
挡住刺目灯光的,是一张背着光线轮廓却立体的很到位的脸,背着光,只有一双眼睛又黑又亮。
我咯咯乐着:“帅哥,谢谢啊!”
耳朵里传来许多窃窃声和嗤笑声,我无暇理会,只顾着伸长手臂去勾那帅哥的脖子。
嘿咻……
哦也!勾着了!
我想象自己就是那横着倒挂在树上的金丝猴,荡漾着,荡漾着,就这样荡起了双桨。
那股力道极力想将我扶正,可是扶正之余,却无形中拉近了我俩的距离,然后我又听到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这特么的怎么这么多配音?
接着又是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嗯,亲一个,是该亲一个……
打从和成大功分手的那天开始,我就时常幻想自己亲别的男人的那一幕,倒不是因为我发春,而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告诉过我,一旦我敞开了心扉放开了怀抱接受了下一任的吻,就代表我已经忘记了上一任的嘴。
那句话是谁说的呢?
我好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当初我怀抱着这种心情,亲吻成大功时,心里想的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