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好像还听到有人在跟杆子对话。
杆子似乎也会说话,我耳朵靠着杆子的那部分一起一伏的。
但是跟杆子对话的那人实在太烦太讨厌了,我一个不高兴,就随手一挥,然后就听到噼里啪啦一通响声。
嘻嘻,真好听……
然后又一挥,又是一片嘻嘻~
再往后的事,就变得越来越模糊了,好像那杆子在跟什么人道歉,然后很轻松的就将我扛了起来。
我趴在一片宽阔的温暖的领域,刚想感叹一句“舒服”,没想到像是坐轿子一样颠了两下,就忽然迎上了一阵冷风。
我连忙勒紧了双臂,双腿用力扑腾着,对那杆子说:“快点快点再快点……驾!”
那杆子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仿佛有一句是在凶狠的警告我,“郝心,你有种就给我醉死过去,最好一辈子都别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这个奇葩的梦境里清醒过来,冬日的风吹的我额头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虽然穿着羽绒服后背却是冰凉凉的,胸脯倒是暖融融的。
我睁开眼时,自己正在一颠一颠的移动中,随着扶住我大腿的那双手,又一次将我向上托起,我差点就要吐出来。
“喂!你谁啊!”我边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