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刚才是谁趴在我背上胡言乱语来着?”
“啊?风太大我没听清?”我跟他装傻。
李明朗胳膊一伸,就勾住我的脖子,热乎乎的呼吸扑面而来。
“你刚向我求婚。”
我鼻子周围窜着酒味儿,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你胡说!我是说我嫁不出去的话,能不能找你将就!”
“现在不装失忆了?”李明朗突然就松开了手,双手插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机可乘的。”
“靠,你套我话呐?”我跟了上去。
李明朗停下脚,回头看着我,目光深深:“我只想提醒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幻想。咱们俩只能做朋友。”
咱们俩只能做朋友……
那之后一整夜,这句话一直反复出现,断断续续不肯离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不知是宿醉还是头疼的折磨里清醒过来,生不如死。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作响,我心怀怨怼的瞪着那个像是在对我龇牙咧嘴发脾气的来电显示“李大猪”好一会儿,不情不愿的接起。
“喂!”
那边顿了一秒钟,道:“你感冒了?”
我哼唧一声,又听他说:“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