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吻痕和头发,他也很少背着她接电话,但这也只能说明他脚踏的另一只船不是什么妖娆艳丽的未婚女性,而是他的结发妻子。
还有一次,庄胜宇起身接电话时,小米似乎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音频极高的小孩的声音,叫他“爸爸”。
一个人再会演戏,也抵不过年生日久的拆穿。
庄胜宇虽然在刻意隐瞒已婚的事实,但小米毕竟不是什么无知少女,而且在两性关系上一向洞若观火,即使自己身在局中,也能随时随地掌控主导地位。
当最初的怀疑逐渐沉淀后,小米一个人静坐到天亮,才说服自己放弃了再为庄胜宇找任何借口。
那一整夜,她的理智和情感进行了彻夜长谈。
它们一个说庄胜宇可能是离异了,另一个反驳既然离异了为什么还戴着戒指;一个说庄胜宇时常夜不归家,和妻子的感情必然已经走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另一个反驳即便没有感情,那个女人也占据着庄太太的位子,在她让出来之前,庄胜宇即使再有理由,也只能被视为借口。
再加上前几天,我不小心留下了录音笔。
小米出于好奇听了一耳朵,没想到竟然听到我和庄胜宇的声音,还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小米说,最初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