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宿舍房,不是什么同居,我们每个月都是要交房租的……”
我妈却像是没听到一样,自言自语道:“实在不行,我就趁这段时间让大功带我到处转转看看房,也省的大功往心里去。”
我大声哀嚎道:“妈,你能不能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然后,我又花了半宿的时间,跟我妈交代了这两年在北京的近况,和我的工作内容,还将前阵子接的几个案子跟我妈复述了一遍来龙去脉。
我妈时不时发表她的看法,批评我的处理方式,说我社会经验浅,说我不够圆滑世故,还说我不知轻重。
最后,还是我眼皮子沉得挂不住了,才被我妈一句话惊醒。
她说:“……嘶,我怎么看那个李明朗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连忙打哈哈道:“怎么可能,您这不是第一次来北京么,人家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我妈这才打消疑虑。
(● ̄~ ̄ ●)
午夜三点多,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下楼到客厅倒水喝。
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李明朗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边眼镜。
我端着水杯坐过去,他缓缓抬眼,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