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
我表示不理解,问小米,既然都决定分手了,还搞什么仪式?
小米说,她仔细反思过她的前半生,觉得自己可能此生都和婚姻无缘,可是踏入婚姻接受周围友人祝福的那种感觉,她也想体验一次,所以才有了这个没事找事的决定。
并且,幸好她最好的女朋友是搞形式主义的,令她免于被外人忽悠演猴戏和掏空钱包。
小米还说,她爸妈离婚后有了各自的幸福,反倒显得她是个外人,而庄胜宇的妻子孩子也远在美国,所以总的来说他们的仪式只会邀请一些知道内情的朋友,只要弄得简单温馨就可以了,无需知会旁人,也可以随时归于风轻云淡。
我望着神色平和的小米,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她的这种平和,是掩饰和保护色,还是只是天生就长这样,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小米总是这样长久的平和的。
(● ̄~ ̄ ●)
后半夜,酒吧外间人声鼎沸,不过包厢隔音不错,除了我们上厕所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声音会如潮水般涌入,其余时间都像是披上了一层恶俗的“岁月静好”。
阮齐给我们换过一次果汁,上过一次拉面和可乐味的酒,还坐下来跟我们聊过两句。
期间,我起身到厕所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