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还是那副臭德行,加上头发比较凌乱,活脱脱刚被人蹂躏过的小贱样儿。
半响过去了,李明朗才哑着声音道:“我一喝多了就上头。”
我心说了,谁喝多了不上头啊?你当你练得是六脉神剑还是抽水马桶啊,进去多少出来多少?
我问:“那你喝了多少?怎么客户跟你谈业务还带灌酒的?”
李明朗比划了一下,半个手掌的高度,两小杯。
“白的?”
李明朗摇头。
“红的?”
李明朗继续摇头。
“该不会是啤的吧?”
“啤的,红的,白的,加一块儿了……”
哎呦呵,混酒,涨行市了你,这两杯下去能不晕么?
我说:“那我给你找点药吃了吧,现在你还不能睡,得等酒劲儿过去了,要不然第二天准宿醉。”
可谁知,我刚一抬屁股要起身,就被李明朗一把拽住,扯进怀里。
哦,也不是,是他一头闷进我怀里才对……
于是,现在便又成了,我站着,他坐着,他的脸埋在我肚子里取暖的姿势。
他的声音比刚才听上去更闷了,几乎要听不清:“心心。”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