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回答她还好吧这句问候。
回过神来的周笑笑在身边的人又下了一轮,又上了一轮之后,终于在这个环线地铁里的肿瘤医院这一站下车了。
从哪里上来,从哪里下去。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是周笑笑知道,她的世界,什么都不一样了。
周笑笑再也没有主动打严肃的电话了。
远在美国的严肃一无所知,他偶尔终于得到休息片刻的时候,和周笑笑说一句晚安,问一句你最近如何,程老师如何,就会得到她简单的笑脸,和一句“都好”。
周笑笑那天中午没去送汤,程老师有些奇怪,后来到了下午接到周笑笑声音沙哑打过来的电话,说睡过头了,也没在意,反而非常理解感动。这孩子照顾了自己半个月,每天在医院陪夜,早上六七点照顾自己吃了早饭,回去的路上去菜市场,上午煲汤,中午送汤,真是累坏了。
反正拆线之后恢复良好,第二天就要出院了,少喝一顿汤也没什么。
当晚最后一次陪夜,程老师也让周笑笑干脆别来了,好好睡一觉。周笑笑也同意了。
隔天上午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周笑笑戴着口罩,拎着行李箱,放进了周宇天爸爸的车的后备箱里,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学校里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