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机电量几乎告罄发出警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样的举动于事无补,深呼吸,转身去行李箱里找充电器。
然而一连两次都脑子发懵手发抖,居然没打开密码锁。气得他直接踹了箱子一脚。
倍感无辜惨遭牵连的行李箱不为所动,不输对密码,绝不开箱。而密码,是他自己设的,是周笑笑的生日。
充电器还没拿出来,手机先响了起来。严肃赶紧拿起来一看,周宇天。
“严肃怎么回事?笑笑呢?在你那吗?你见到她了吗?联系得上吗?不对,你回国了吗?”电话刚一接通,周宇天就着急到语无伦次地问了一遍。
深吸一口气,严肃蹲下来,重新输密码开箱,充上电,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从周宇天这个及时又混乱的问话里,找到了一丝头绪,问道:“你怎么知道笑笑不在的?”
“哎!真不在啊?”还留在大洋彼岸攻读博士的周宇天在卧室里转来转去,急道,“她给我妈去了一条长消息,说了她生父母的事情,然后说让我妈见谅,谢谢我妈多年的照顾,但她以后不会再出现了,不会再回家乡了,如果有人找到我妈那里,给她造成困扰很抱歉,也请我妈就说周笑笑只是一个已经失去联系的旧学生而已,不要搭理任何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