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墨沉默的看着温家兄妹间默契的互动,温煦一个动作就能安抚住冉冉,这是他们谁都做不到的,终究是血亲。
不计男女,不计身份,瞎吃飞醋的裴某人深深看了眼女孩熟睡中乖巧的脸庞,率先转动轮椅离开了病房。
身为这家医院最大的股东,裴疏墨给温燃安排的病房所在楼层不存在别的病人,病房外的走廊安静、空荡,只有两名裴疏墨的贴身保镖守在门外。
裴疏墨淡淡吩咐道:“去楼梯口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上来。”
“是的,先生。”两名保镖向裴疏墨恭敬的点头,然后快速离开了病房门口。
裴疏墨耐心的在门外等了会儿,温煦才迟迟从房内走了出来。
温煦在出来之后并没有将门关紧,而是半掩了起来,留了一条小缝,以便随时能听见冉冉的动静。
他转身,面上的神色已经不如刚受到消息时那般担忧和沉重,但也并不好看。
温家哥哥看向裴疏墨的目光里是明晃晃的不满,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徐蔷说剧组里的马发狂害得冉冉坠马受伤,可我明明记得冉冉身边安排了保镖不是吗?还是说,他们那么多人连个发疯的马都制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