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璧抬眸,同样用冷淡的口吻答道:“我和他的关系唐少也知道,他做了什么,又怎么可能向我汇报。当然,我也不关心他做了什么。”
他对裴疏墨做了什么确实是不关心,但总归来说不就是坏了时家和温家的亲事,然后趁机捞些福利,这种恶心人的事他做起来最拿手了。
唐松年点点头:“那算我多言了,不过裴少和裴先生的关系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你连裴先生马上就要结婚了的消息都不知道?”
结,结婚?!裴疏璧惊讶的一拍扶手,不可置信道:“他和谁结婚?!”裴疏墨能和谁结婚?!
“看来裴少是真的不知道啊。”唐松年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缓缓道:“温家去和时家退婚了裴少应该还是知道的吧,毕竟你和裴先生在这件事里都是出了力气的。”
裴疏璧冷眼看着他,无视了他话语中的讥讽和挑衅,心中却因为这句话隐隐升起了几分不安的情绪。
唐松年将双手搭在腿上,身姿如松笔挺高雅,继续从容道:“用温煦的案件使得温行夫妇主动和时家提出取消婚约,理由也好说。时家从政,时倾随母姓就是为了随时弃商转政,从政最在乎名声,自然不好牵扯进这次事件里。温行和齐悦都是心善之人,再加上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