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是心都揪着疼,怒火眼看着就涨了起来。
齐悦冷笑一声:“这个忘年之交不敢当,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这般丧天良的事你既然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不敢认!
林子异的嘴角暗暗勾起一个堪称有些恶意的弧度。
谈判中最忌讳的就是被感性压制住理性,发怒更是最大的避讳,一旦失去了理智,就必然会落入下风。
哪怕知道陷害了温煦的人就是林子异,在最终判审没有下来之前,有些话就不该由齐悦来说。
而她现在说了,再稍加引导,引出更多的话……
“妈妈!”
温燃懒洋洋的站直了身,在齐悦即将彻底失去理智的怒吼前打断了她。
她从楼上探出头,被故意揉乱的发丝散漫的披在身后,半睁的猫瞳看起来如梦初醒。
“哎呀,来客人了?”小姑娘惊慌的捂住脸,像是为了自己的失礼而羞涩的红了脸。“妈妈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呀,我都没打理就出来了。要是被爸爸和爷爷知道,肯定又要说我了!”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轻,小女儿家撒娇般的抱怨。
齐悦立刻回过神来,差点被怒火冲昏了的头脑清明起来。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林子异,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