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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微微一笑：“所以外面那个疯子是谁？”
    清玄老祖：“是我的心魔。”
    初岚：“你不是飞升了？还能留个心魔在凡间？”
    清玄老祖看着她，没有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
    “这一切，都是我为徒弟清戊真君准备。”
    初岚一顿，睁大眼：“清戊真君是巫千星？”
    “是。”
    初岚沉默一瞬。怪不得魔尊能几次三番混进太虚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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