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是有点受够江哲了。整天整天嫌弃她说她亲亲的表情总是很奇怪,但是自己每次见面就找各种理由各种机会提前不提前打招呼地亲她啃她。她是骨头吗?
    好比在大马路等红灯,他突然说:“把手给我。”她就把手伸过去,结果他抓住她的手就往怀里一带,低头亲了她一口。惊得她脸比红灯还红。
    又好比两个人好好地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他说自己饿了,她顺口回了一句“饿了就吃”,下一秒他就咬住她的唇,完了还无耻地来一句“果然不饿了。”
    再好比她刚刚和他抱怨不要总是偷袭自己,他认真回了一句:“那是情不自禁。”然后在她思忖如何反驳的时候,又堵住了她的嘴,说:“这才叫偷袭。”
    陈念看着他得逞后笑得开怀的眉眼,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别过脸去妄图掩饰自己发红的耳根:“你太不讲道理。”
    “我这嘴皮子都是和你练的。”江哲下巴搁在她头顶上,瞄了两眼财经新闻。
    “景宇上市筹备快结束了,你能接受现在的股权分配?”
    “从一开始我就是技术入股,随着上市股份遭到稀释是难免的。景榕的股权不也是遭到稀释了吗?不过他很聪明,上市后他仍旧拥有绝对否决权。这比那几个百分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