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比我厉害很多。”
“当然,不包括我。”
周耀燃说这话的样子一点都不骄傲,更像理所当然到不值一提。
“所以,我不太懂景榕的逻辑,藏了你这块法宝多年,但公司刚一上市就把你抛出来。这又不是抛弃糟糠之妻,那叫不道德,这是抛弃自己的基石,是自杀行为。对于这点我很困惑,你有解答吗?”
“我也希望我有答案。”
“在同一批公司里,景宇是最打眼的。前两年我就接触过景榕。那时候我确实很看好他,有想法、敢拼但也不盲目急躁。技术上你在把控,景榕掌控公司,景宇的未来很光明。现在的技术总监经验确实很丰富,但利水这家公司,太老派,早就在走下坡路。景宇最新出的产品,利水痕迹太严重。”
“轻产品重资金,景榕那一套关于年轻人梦想的说辞太引人入胜,导致我们都相信他是个想认真做产品的人。”
“谢家,资本。”周耀燃豁然开朗,“你有答案。”
“我也是很久才想通他的用意。景宇不再有梦想了,只是圈钱手段,到点了就该套现了。”
“你想接盘。”
周耀燃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他这样的洞悉,让陈念有点怯。至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