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同诸葛小姐可是官家小姐,而他……也受过大儒教导,又是朝廷显贵的亲戚,有知法犯法之嫌,理应加重处罚,以儆效尤。”
“还有。”
阿九被陆天养盯有点心虚,不过该说的话,她绝不会不好意思开口,“还有就是,苏公子代替陛下定了诸葛大人的罪,说要把诸葛大人的亲眷下放教坊司。”
在诸葛侍郎陷入困境时,下教坊司的话有不少人私下议论过,可谁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把话说出来。
阿九又用了代替两个字,陆天养眸色一闪,是嫌苏公子死得慢?
寒清雅虽恨表哥不争气,可也不能眼看着陆阎王把表哥弄死,出言道:“我代替他给诸葛小姐同阿九赔罪,想来表哥一时糊涂,饮酒误事,他喝多了酒,嘴上便没有把门的……好在大错尚未铸成,回去我定会让母亲教训他。”
阿九道:“大错铸成的话,赔礼有用的话,还要律法作甚?既是陛下颁布帝国律法,帝国子民都依法而行。他犯得是国法,并非家法,我想不必劳烦韩国夫人教训他了,若是韩国夫人能早些教导于他,何至于闹到今日?”
“莫昕怡……”
寒清雅罕见的示弱,可阿九根本就不领情。
陆阎王道:“杖六十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