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安。
“北镇抚司是你可以随便来的?”老太太壮着胆子指责阿九,“小小年纪就敢出入锦衣卫,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说错一句话,你爹会丢了性命的,你还不快快回去!”
“您只怕不知,当日我爹被关在锦衣卫时,我去诏狱看望过父亲。”
阿九斜睨老太太一眼,嘴角翘起弧度,“对诏狱我比您熟!”
“我自幼受父亲教诲,自问比您多读了几年书,又有娘亲言传身教,懂得几分道理,回京后,往来皆权贵,亦有名门淑媛为友,我比您更懂得忠君,比您同父亲相处的日子更久,比您更了解父亲。”
阿九眸色深幽,语速不快不慢却掷地有声,吐字清晰,不急不躁,让人信服。
“您常年在山东老家,给父亲稍口信大多是索要银钱,田产。父亲孝顺,即便自己受点苦也不愿让您日子难过。”
“……”
老太太面色极为不好看,“你东拉西扯的说这些作甚?你爹孝顺我难道不是应当应份的?不是我供他读书,他能有今日?”
阿九不慌不忙的说道:“我并非想说父亲孝顺您不对,您今日便是把父亲赶出莫家,父亲也该报答您养育之恩。”
指挥使嘶了一声,隐隐把握到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