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落到纪柏惟的虎口。
虎口处像被人用火烧着一样,胸口软的不像话,他抬起手指蹭了蹭她的眼角:“我们木木是在担心我?”
“我不是让你不要出去的么,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还拿胳膊挡,你以为你是铁做的嘛?”向知榆边哭边教训他,手上缝针的动作却不敢停下。
纪柏惟好笑:“我知道错了。”
“那是什么人啊,犯罪的歹徒,你报完警就行了呗,非要赶过来干嘛?”
纪柏惟沉默了两秒,低声道:“我怕他来找你麻烦。”
向知榆闻言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
“我知道错了,看在我这么虚弱的份上,向医生就饶了我吧。”纪柏惟捏了捏她的脸,宠溺道,“向医生的技术那么好,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气氛安静下来。
向知榆吸了下鼻子,低头吹了吹伤口,明明知道他打了麻药,并不会感到疼,但她还是吹了。
“是不是很疼?”她红着眼软声问。
纪柏惟摇摇头,嘴边酒窝清浅:“你吹过就不疼了。”
向知榆被逗笑,嗔了他一眼,继续帮他包扎伤口。
创伤室里恢复了安静。
纪柏惟柔柔地注视着向知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