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知道的同学。
    即便知道自己多此一举,但阮辞还是没有忍住。虽然这显得自己很主动,但是给他留下一个热心的形象又何妨。
    容弋似是怔了下,而后笑起来:“那谢了啊。”
    他好像并不需要。
    但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了,表现得他需要。
    阮辞没来得及思考其中原因,就和容弋一起去与闵其临汇合了。
    没有人提到“收发室”三个字。
    在每一个转角,三个人都很默契地选择了同一个方向。
    有一两次,容弋甚至走在阮辞和闵其临的前面,先选择了路线。
    但阮辞没有思考的机会。
    因为闵其临实在太活泼了,一路上不停地说话,天南海北也说,教学楼走廊的哪块瓷砖与其他不同也说。
    阮辞本就不是外向的人,一直保持沉默,只有容弋偶尔接几句茬。他明明接得很随意,却偏偏又能让人不觉得自己的话没被认真听或者受到了敷衍,还能继续乐滋滋地说下去。
    抱书回去的路上,阮辞渐渐地就走在了两个男生的后面,与他们隔开一小段距离。
    心里莫名开始失落。
    她昨天是怎么有勇气得出那样的结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