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怎么没告诉你?他不应该跟你分享自己生活中发生的所有事情吗?”
顿了顿,阮辞又刻意加上几个字:“事、无、巨、细。”
虽然阮辞从来都不愿意和任何人起冲突,对于不必要的纠纷她能避则避,但这不代表她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尤其今晚上她本来心情就不好,穆艺笙纯粹是在往枪口上撞。
穆艺笙被呛到,过了几秒才反驳:“你对他又不重要,有什么好分享的?”
阮辞笑,“那不就得了,他对我而言也不重要,你对我而言——更不重要,有什么好给你说的?”
说前半句的时候阮辞还有几分心虚,但说到后半句,却底气十足。
而仅仅是这后半句的底气,就已经把穆艺笙唬得说不出话来了。
阮辞不愿再多言,转身进屋,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强装的淡定在关门的那一刻土崩瓦解。
自从遇见容弋之后,她每天的心情几乎都跟坐过山车一样,今天更是如此。
苦涩翻涌,阮辞拿出日记本和笔,写上了今天的日期和天气,下笔的力道很大,在纸上留下深深的印迹。
她一刻也不停地写着,没有逻辑、没有理性,只是把当下那一分那一秒想要说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