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昏昏睡去,阮辞的耳边都还响着容弋一声又一声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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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礼中学作为锦宜的市重点中学,教师批卷的效率自然很高,在周日的晚自习上月考答题纸就陆续发了下来。
课堂上同学们还有所收敛,只有一小部分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到了课间,可谓是全民沸腾,考得好的就开始四处游走开展自己的凡尔赛工作,考得不理想的就坐在座位上和旁边的人大声讨论,质问着为什么老师在这个地方要扣掉他的分。
都是北清班的学生,发挥都比较稳定,不至于一落千丈,也不至于因为一次考试就觉得自己前途渺茫,整体的情绪都是高涨的。一次小小的月考,考得好,他们有信心考得更好,考得不好,他们有底气下次考好。
但阮辞不一样。
倒数第一名进这个班的女生转学走了,转来的容弋是许多人眼里的学神,也就是说,她现在是这个班上排在最末尾的学生。
她没什么信心,也没有底气。
数理化生的答题纸一张张发到阮辞的手上,每一科的分数都不甚理想。
她只是快速瞥了眼,就将答题纸放在书本下,压得死死的,生怕被人偷瞧了去。
虽然明天就会统一公布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