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样高考结束你就可以和容弋订婚,我们两家之后在生意上的合作就会更多。”
“嗯,爸爸。”穆艺笙低声道。
阮辞差点把吸管咬断。
又是这个话题。
难道这就是她的新年礼物吗?
阮辞把喝完的牛奶盒扔进垃圾桶里,转身上楼,看上去是那么淡然自如,仿佛身处在另一个空间,对三人的谈话恍若未闻。
“爸爸妈妈,我也回房间啦。”身后突然传来穆艺笙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她仓促的脚步声。
就在阮辞要进房间时,高凝的声音又在楼下响起。
“秉绍,咱们现在有两个女儿了,我觉得除了容家外,我们还需要考虑另外找一家合作……”
“嗯,小凝,你说得对。”穆秉绍很是赞同,“我看之前一直在京海发展的贺家近年来有在锦宜发展的打算,可以考虑一下贺家。”
“……”
阮辞开门的手一顿,下意识地朝旁边看去——穆艺笙也在同一秒转过来看着她。
很难具体说清她眼里有什么情绪。
好像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无奈,却又有一种“呵你也别想自由恋爱选择婚姻”的嘲讽,甚至还有一种“你也配联姻”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