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他?”
容弋睨她一眼,有点说不上来的烦躁和无奈,语气别扭:“就那个叫什么残忍的。”
“残忍?”阮辞眉头皱起,“谁啊?”
容弋也皱起眉,颇有点小孩子赌气的意味,极为不情愿地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陈安人。”
“残忍,陈安人……”阮辞突然笑起来,“你别说,还真像,我才发现他名字背后还能有这层意思!”
阮辞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着笑着发现不对劲儿了,眼前的男人眉头出现三道极为明显的黑线,如果说他脸上还有什么是白色的话,估计也就那双牙齿了。
她堪堪敛住笑,竟然很有耐心地解释:“他就是气不过我和你结婚,想把我带到咖啡馆里去让我给他解释。”
“噢。”容弋表情依然严肃,“所以,你为什么任由他拉着你进去?你又不是没腿,自己不能走进去?”
闻言,阮辞嘴角缓缓勾起。
她想起那时候她为了感谢叶子映给她讲题,隔三岔五就给叶子映买奶茶,被容弋以同样的语气质问“你钱多得没地方花”。
比起温柔地说“辞辞,早点睡觉”的容弋,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容弋啊。
更真实,更纯粹,更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