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肯定是当导演当太长时间了,对谁都吆喝来吆喝去的,一点都没有淑女的样子。
    井泱不满地撇撇嘴,又看向一旁还在呢喃的容弋, 长长地叹了声气。
    他略微摇晃着站起身来,将容弋一只手拿起,绕过他的脖子放在他的肩上,踉踉跄跄地把容弋往主卧带,凭着仅有的那点清醒意识给容弋马马虎虎盖了床被子。
    这一切差不多做好后,他下了楼。
    井家的司机大叔还在原地等着他。
    看井泱身子歪歪扭扭地出来,司机大叔忙从车里下来,把他扶上后座,又喂他喝了点纯净水,这才驶车回了井家。
    到井家的时候,井泱稍微清醒了点。
    他忽略仆人们的问候,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转动门把手把门打开,甘泫的脸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一双眼又大又亮,隐隐带笑,却又高傲。
    她指着不远处的角落,理直气壮地问:“井泱,你把我照片弄那么大贴在你房间的墙壁上干什么?”
    井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正是他才换上不久的照片,两把吉他后,保险柜前。
    他这个保险柜每开一次就得撕掉一张海报。
    容弋来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