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时候根本都不认识呢。
    阮辞想, 八成是容弋醉了在说胡话吧。
    容弋给别墅里的仆人都放了假,这会儿家里没其他人,阮辞只好关掉还在沸腾的火锅, 站起身来,把容弋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 搀扶着他上楼回房间休息。
    容弋个子高, 大半个人压在她身上, 时不时还要乱动, 整个人歪歪扭扭地走着, 让她难以招架,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欸, 阮辞呢?”容弋嘟囔道,视线在梭巡。
    阮辞无奈地看他一眼, “这儿呢。”
    容弋闻声看向她,嘿嘿一笑, 颇有几分傻气。
    阮辞:“……”
    还挺可爱。
    十分钟后, 阮辞终于把容弋送到了主卧里的那张大床上。
    他吐出的气息里全是酒气,阮辞嗅到,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酒量这么差还喝。
    阮辞把他脚上的拖鞋拿掉,又试着去脱他身上的外套。
    黑色的冲锋衣拉链还紧闭着, 她伸手去拉,手却被容弋一下握住,“你干嘛——!”
    声音里竟莫名的有点撒娇的意味。
    “给你脱衣服啊。”阮辞试着挣脱他的手,“还睡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