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某日他突然起夜,撞见尚未入睡的温知礼,眼睛男疑惑,温知礼犹豫半晌后,告诉他有点冷。
眼镜男本想说,直接调高空调温度不就好了吗,但他忽然看见温知礼颇为无奈且难为的眼神,兀自懂了些什么。
自那之后,眼镜男常会自发替他调高温度,有人问,便说吹着冷。
温知礼知晓眼镜男的想法,无非就是同别人一样,觉得温知礼为照顾他人,亏待自己,是永恒不变的善解人意。
等他忍不住解读过剩后,接着就会做出类似于同情及其自我感动的行为,也不问温知礼需不需要。
每每面对这种事,温知礼心中都觉得好笑。
但他面上流露出的,却是无声肯定他人行为的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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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秋季运动会开始的时间已逼近。
夜里原放躺在硬邦邦的板床上,辗转反侧死都睡不着。
上铺的颜不问还在偷摸着打游戏,没人带技术菜,被队友喷了个狗血淋头后终于选择退出游戏保平安。
拔下耳机后他听到了原放疑似于孤枕难眠的躁动声,顿时手一伸拉着栏杆探出半个身子去,头倒着瞪大眼睛看原放。
“艹!”
原放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