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提及此事,温知礼抬手轻轻摁了摁因早上空腹而隐隐作痛的胃部。
“没事,只要按时吃药,我胃就不疼。”
“谢谢不闻姐关心。”
现在会疼,不过是因为没吃药。
而那些药,早在运动会那天,他就扔了。
温知礼唇角的弧度小小的,他看着颜不闻的眼神温和又清亮,无端让人生不起半点猜忌之意。
但颜不闻却强制让自己挪开落在他胃部上的目光,那只玉白修长的手又轻又缓地慢慢揉摁着胃,如此欲盖弥彰的动作像极了在刻意引诱着她去戳穿这场故意露出马脚的谎言。
可颜不闻毕竟不是温知礼的什么人,既然他自己不愿说,她自是不会一次又一次地逾越。
“也好,难受记得说,别忍着。”
她不再去追问,而是放任这件事就这样简单揭过。
温知礼自然而然地将手放下,清澈的目光却在颜不闻转身的那瞬,沉了下来。
为何不像校运会那天一样对他。
明明察觉到了异样,为什么不说。
她给的关心,难道都是偶然给予的施舍吗。
对外面毫不知情的颜不问将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收拾好后,才抬脚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