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滚了滚喉结,连忙让司机跟上坐上了计程车的颜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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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不闻下了车,来到了久违的酒吧。
初出茅庐那段时间,在人际交往上不太成熟老练的她,经常会被客户越来酒吧喝酒谈事。
迷乱昏暗的灯光,推拒不了的酒水,高度紧绷的神经总是会在有心的低哄和刻意的起哄中崩塌。
好在颜不闻通常都会多留几分心眼,酒量勉勉强强只能算及格的她,每次都会仗着好人缘,将单独两人的局,硬造成聚会。
后来设计实力和人脉广度逐步稳当地提升了,这些糟心的事情她便会圆滑地用千百个借口去推脱掉。
如今心有郁结,属实难欢,思来想去孤身一人最好的消愁法子,竟是喝酒。
颜不闻坐在吧台椅上,眼眸沉沉地看着酒吧新来的调酒小哥。
小哥那双风流桃花眼生得极好看,单独或者结伴而来的女客人,总喜欢和他搭上两句话。
颜不闻视线在他身上多流转了片刻,在他拿来她暂存的酒水之后,便兴致缺缺地收回了视线。
长得还行,但这幅在暧昧灯光加持下的皮囊,还及不上颜不问的七八分好看。
更遑论那个老是一口一句姐姐姐姐的叫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