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出地址,一字不差,毫不拖泥带水。
温知礼讶异地愣了下,直直搂着她的手就那样僵了僵。
难道她没喝醉?
那他做这些逾越过火的动作时,她为何没有出声制止?
心思复杂的温知礼就这样带着满腹疑问,一路沉默地到了颜不闻租房的小区外边。
将司机今晚的酬劳结清后,温知礼再度搀扶住走一步歪三步的颜不闻,慢慢朝她从未被他人踏入的空间前去。
她的住所在深一些的地方,从小区过去还要走一段不远不近的路。
眼睛差些睁都睁不开的颜不闻,半路忽然从温知礼的手中挣扎出去,蹲在路上不走了。
“我累了。”
她声调轻轻,却相当冷静。
温知礼跟着她一起蹲了下来,他已经有些分不清她真的是清醒理智的,还是脑海内给出的指令早已失了方向。
不得其解的温知礼最后问了句:“那我背你好不好?”
原本蹲着蹲着就要一脸沉思状得睡过去的颜不闻,听他这么说,立刻抬头。
半点都不带犹豫地点头了。
“好啊!”
那湿润的眼中没有半点平日里的冷静自持,以往仿佛能够直直窥探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