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开口解释:“没有,没人欺负,我看起来很好欺负?”
“……有点。”喻池溪犹豫许久还是坦诚地承认了。
“哈?”许竹辛不敢相信,但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了喻池溪的微信名,觉得有点头疼。
在妈妈心里,孩子总是需要保护的。
虽然他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雨下的很大,雨点落在伞上敲出一个又一个鼓点,伞并不大,但是喻池溪身上却一点都没有被打湿,喻池溪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许竹辛的右肩,果然已经湿了一大半。
“你撑了好一会儿伞了,换我来撑伞吧。”
喻池溪伸出手想要拿过伞柄,却被许竹辛的右手抓住,阻止了她的动作,她抬着头一脸困惑。
“你估算一下,如果你撑伞,你的手需要伸多高。”许竹辛看着喻池溪的眼睛说道。
喻池溪收回目光,同时也收回了自己被抓住的手,手上还存留着他手掌的温热,听完他这个假设,喻池溪心中多少有了数,按这个身高差,她要是撑伞估计得酸的不行,于是她放弃了撑伞这个选项,抬手将伞往许竹辛的方向推了推。
伞瞬间倾向许竹辛的身子,许竹辛这才知道喻池溪提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