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清初心里忽然有什么情绪涌动。
是啊,他不知道,事实上他从没关心过这个,所以突然看到才会觉得意外。
可是他现在又有什么足够的权利来过问这个。
清初说:“你的朋友,我不也是不知道么。都是一样的。”
顾祁泽说:“你还是在怪我上次跟朋友出去聚没提前告诉你是么。”
不是这个。
他们上次争论的根本原因,不仅仅是这个。
清初说:“你没有明白。”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安全感。”
顾祁泽掐灭了手里的烟:“可是我真觉得上次什么也没有,那场聚会确实突然,我也就是过去坐会儿,消息当时也回你了,在里头我看见你了,只不过看你也有朋友不大好意思就没去。”
“至于我在车里说的话,随口扯的,你不用当真。”
清初这才看向了他,眼神里没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质疑,还是不想发表意见就听着。
她知道,顾祁泽算是低下头跟她解释,道歉来了。
他不善于哄人,能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例外。
顾祁泽见她没说话,又道:“今天那个是我姐,亲姐。”
“你要找工作可以直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