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有钱啊,多牛啊,一个穷得一年上头新衣服都舍不得买几件的人,出来工作也不舍得花钱犒劳自己,过得那么节俭了,还能拿得出这两万。
怎么,她想表达什么,表达自己有多洒脱,有多决绝?
顾祁泽只觉得清初是疯了。
到了地方,老居民楼下没什么路灯,只有居民楼上的灯光增添着烟火气。
顾祁泽下车后风风火火地上楼,楼道两边的声控灯没开,他也懒得管,直接到清初屋门口抬手敲门。
他站在门前,头低着,抬手叩门,再就是叫她名字:“清初。”
喊了两声没有人理。
不仅是屋内,楼道内都是安静的,除了他的敲门声还有喊她名字的声音。
环境昏暗,显得气压也低了些。
顾祁泽眉头紧皱了些,抬起头。
眼前的门黑黝黝一片,仿佛尘封一般。
可是他确定清初肯定在的。
她不在能干什么呢,平时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她的私人生活也就那几项枯燥到极致的。
到底是多生他的气才会一直跟他僵持着连门也不开?平常怎么样也都会开门的,她不是那种会一直把人拒之门外的人。
“清初,我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