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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压抑。
他松开了手,微直起身,直直地看着她。
失去他的桎梏,清初这才缓过来一些,她压低声音轻喘着气,身子紧贴着墙慢慢转过来,生怕和他又有哪里碰到。
她很气愤,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交涉。
她看向门口的方向,心中盘算怎么样才可以走。
而眼前的男人又动了,他抬手,慢慢轻解下手腕上的表,之后呢,又动作轻缓地摘下耳垂上的耳钉。
慢条斯理,仿佛不是在气头上,而是马上准备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清初就看着他的动作。
黑暗里,有什么细微的金属物品掉到地上,她知道,是他把那些东西都丢到了地板上。
而后,他微微俯身,朝她贴近。
清初背脊往后贴,抬眸看他。
她有种预感,好像知道顾祁泽要做什么。
“你知道吗,我那会儿在车里就在想,这段时间我究竟是怎么做到能如此淡定的。你一声不吭连句告别没有就走,下一次见面就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我们分手才多久?”
“如果你是要气我,可以,我现在承认你做到了。”
“我就是特别生气,特别在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