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于身经百战的熊小鱼,他显然发现的更早,一整条蒲牢从开始的警惕渐渐变得躁狂不已,黑溜溜的眼珠子布满血丝,急于逃出此地。
不过任他撞来撞去,没有一处漏洞容人逃脱,两个人仿佛身处透明且空气稀缺的牢笼中。终于,熊小鱼扛不住,悄悄附耳对乔孜道:“你会哭吗?”
乔孜满头大汗,摇摇头:“我很坚强勇敢,哭太难了。”
熊小鱼望着一本正经说出这话的乔孜,眉毛抖了抖。
面前的白色蒲牢在舔爪子,白色的毛湿哒哒的贴着鳞片,一双大眼看起来又傻又天真。而他想起他老子说的话,急躁地在空中转来转去,难道真的要……
熊小鱼不甘心,偷偷看向那个男人。
孟潮青临水濯剑,侧身轮廓勾勒得流畅优雅,江岸旁杨柳清风,人处画中一般。
而这头乔孜见他勾着头,尾巴一动不动,沉吟半晌小声道:“你是想哭吗?”
熊小鱼:“区区一个人类的法阵,不值得我如此。”
乔孜意味深长道:“那我要试试咱们蒲牢的术法了,你先堵住耳朵。”
她也感到呼吸有几许困难,不过孟潮青显然想让他们在其中自生自灭,如今可不能坐以待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