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水花溅起,伴之以鳞片与青砖的碰撞、摩擦声。
孟潮青面色冷淡,玩够了才将熊小鱼收起来,状似无意看她一眼,嘲讽道:“人都有脾气,乔竹姑娘如何敢笃定在这般情况下你能与他讲道理?”
他向来也懒得讲道理,如此粗暴的手段整得熊小鱼头晕目眩,静言术一开,他再次成为一条哑巴蒲牢,委屈巴巴的。
乔孜捂着脸,痛苦极了,过了许久她开口道:“虽然小鱼这话说的是有些不地道,但是也不至于辱他人格,把他放了如何?”
孟潮青嗯了声,语调微扬,那双眼里暗了些许,他低下头,伸手取了她鬓角湿漉漉的玉茗花。
这动作快的让人没有任何感觉。
大金链子下一秒撤了,失去声音的熊小鱼眼睛一亮,怒气冲冲直扑过去。较之于上次的位置偏移,这会子不偏不倚,像是打定主意要废了孟潮青一般,凶气毕露。
乔孜没忍住:“watbsp;out?”
孟潮青早有防备,手中花轻轻地砸了过去,谁知竟重有千钧,熊小鱼的嘴无法承受,啪嗒一声掉落在地,移动不得,只有尾巴重重拍地,无声地表达他的愤怒。
此情此景,孟潮青袖着手,似笑非笑看着乔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