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宜修接过伞查看,是伞骨折断三根,于是道,“可惜了这样一把好伞。”
    乔孜跟着他叹息,摇了摇头,扶筐转身,言道:“我要去找个木工修一修,风雨交加,这树边也不安全,我先行一步了。”
    不过杜宜修听罢却拉住她的筐,乔孜脖子一仰,愣道:“你喜欢我这药筐?抱歉,有价无市,此乃祖传之物,不能借给阁下躲雨。”
    身后之人笑出声,怀里的狗也嚷了两下。
    “姑娘误会了,既然你要去找木工,我可以为你引路。”
    乔孜再次扶正她的筐道:“我又不是瞎子。”
    “可我是个木工,这把伞与我很有眼缘,我想亲手替姑娘修好。”
    “你这样——”她听这语气,脑子一转,改口,“你要是不收钱我就给你修。”
    “助人为乐,图个快乐,姑娘放心。”
    杜宜修此时样貌平庸,不过眉目含情,别有韵致,但配上这样的话,若掐头去尾,很难不叫人遐想连篇。
    雨水打湿衣裳,他高挑的身材被清晰勾勒而出,宽肩细腰,颈项修长,做木工怪可惜了。
    乔孜扶额,摇了摇脑袋将那些糟粕扫出去。
    她悄悄留下信号,在袖子里小心地割开腕上一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