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狗,无论什么模样的皮囊,所藏着的都是杜宜修。
“如假包换,你今天早上还给我梳了头。”乔孜道,“杜宜修已死。”
“可这条狗……”
“我捡的。”
九夷:“如此轻巧怎么可能。”
她简直一根筋,乔孜快气的冒烟,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我如果是杜宜修,你已经是死人了。”
九夷迟疑地看着孟潮青,他偏着头,视线垂落,眼睫落下的一线阴影遮住眼底的墨色。
两相对望,乔孜骤然脚离了地。
“呜呜呜呜你轻一点。”
这种程度骨伤她的基本术法不够用,被孟潮青提起来走了几步乔孜就疼的受不了。
幽暗的环境里各色声音交杂。
小医女的痛呼,九夷的道歉声,小妖怪的鸣叫,似有回响,一齐入了耳,他却格外平静。
未几乔孜从孟潮青手中的小鸡仔变成了肩上的沙袋。
她轻的很,如此姿势只能头贴着他的腰背,结实的肌肉随着行走,乔孜觉得脑袋疼。
“孟潮青你能换个姿势吗?我脑袋嗡嗡嗡地响,想吐不舒服。”
没有回应。
乔孜哽咽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