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大致明白他们的意思。诸如:
    “恩人,你是不是很疼?我给你舔舔罢!”
    “你滚开,我的口水最有效。”
    “呸呸呸,你也不怕舔秃了皮。”
    乔孜侧着脸,不知想起什么,望着烛光眼睛干涩极了。
    ——
    第三日万疏君才回府,那时候天色微微亮,所到之处瞧着安宁,但附近都设了暗哨,便是鸟都不见一只。
    沐浴之后他转到已经荒败许久的一处院落。
    地上落叶杂草掩盖住原本的路径,老松佝偻,假山倾颓,莲池里没有活水,浮了一层厚厚的浮萍。
    这里原先只是一个庶弟的住所,自从某一年他被淹死后便有人传此处风水不佳,阴气颇重,不宜居人。于是一把大锁锁住这里,因地方偏僻,久而久之也就叫人遗忘许多。
    万疏君记得这濯芳院里有一棵大山樱,风来簌簌如雪纷落,地上铺满一层。春日里酌兰英酒,食山梁餐,虽无佳酿甘肥杂陈,可几个小友相伴,乐亦无穷。
    家中庶弟众多,他唯有与这一位关系较为亲密。少年时候读书厌烦了便会结伴翻出院墙,满城乱逛,结识三教九流,交友无数。
    那日在铺子里拣起几座木雕时万疏君便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