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季珩没转头,只是走在前面。
虽然难以自抑的情绪在胸腔萦绕,宁汐还是吸了口气,保持平静地说:“夜盲症的事,没人知道。”
只有你知道,“所以帮我保密,行么?”
江季珩没出声,但俨然的默认,给了宁汐答案。
小孩儿就是他说的一根筋,在自以为得到答案后,浅浅弯了眉眼,轻声说:“谢谢。”
*
隔天早上,宁汐还没睡醒,酒店外面就传来门铃加乒乒乓乓的敲门声。
温意眠那个大脑袋顶在猫眼上,从里看,根本就看不清外面站的是谁。
温意眠紧张发消息打电话宁汐都没回,赶紧按照陆别宴说的房间号过来找人,只是给她迎头一阵暴击的是,开门的居然是,江季珩?
温意眠懵了,满脸的疑惑问号,“怎么是你?”
江季珩刚醒,迷蒙的姿态慵懒,斜靠在门边,头发乱糟糟的,深眸拨不去散漫朦胧,拖着调不爽道:“几点?”
温意眠犹疑,“......七点了。”
“七点你来敲什么门?”江季珩虽没起床病,但没睡醒就很烦躁,“不是说好了八点半?”
温意眠被这一顿操作搞得摸不着头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