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无一丝血色的沉黯逼人。
她走近,轻轻在他耳边说:“江季珩,你说,怎么死的是我,不是你啊?”
......
再一次犹如溺水,挣扎窒息的压迫感,江季珩惊醒了。
熄了灯的办公室里幽暗不堪,窗外凛冽的风越吹越烈,噩梦时骤有的耳鸣像是无尽的深渊,把他死死往里拖,根本挣脱不开。
江季珩起身,双手按在疼到发跳的太阳穴上。
难言的孤寂落寞很快席卷过汹涌而来的疲惫,留他一人坐在原地,目光失焦地盯着某一处看,大脑空白,却又莫名地思绪繁杂。
耳边很快响起的,是宁识誉那句——
小汐是无辜的。
一点一点地,江季珩弯下身,头丧气低垂,眼睛缓缓阖上,任由纷乱的情绪隐匿更深。
直到,过去所有肮脏都被厌世的潮水冲散。
*
接下来整整半个月,宁汐都没再见到江季珩。
学校没去,学习小组没来,就算是在他那套别墅,他这个主人也没出现一次,有的只是陆别宴手里的备用钥匙。
就像人间蒸发,就连小道消息准灵的温意眠都打探不到他在哪。
宁汐表面装作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