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冒了?”宁汐下意识地判断。
江季珩淡淡地应了声:“不严重。”
但看感觉,挺严重的。
他今天穿了身最普通的黑衬黑裤,却因为戴的不予身份的腕表而将他整个人的成熟度一拔再高,凛冽的眉眼,利落的轮廓,别于少年气后的冷峻感重了不少。
宁汐有一瞬的心跳加速。
她没敢看他,而是把外套轻轻举起,“要不还是你穿吧。”
江季珩看她一眼,“不用。”
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宁汐摸了摸边角湿漉的长发,接下来的感叹,像是随口一道:“我怎么感觉你不太像学生了。”
“什么?”江季珩淡淡扬了眉梢。
“就......”宁汐这很像没话找话,总是局促,“不太像。”
兴许是察觉到宁汐的紧张,江季珩没再逗她,而是快速回到公司后,带她上了楼。
公司在二十八楼,算是高段楼层,俯瞰整座城市烟火轻而易举。
只是今夜注定光华散漫,室外席卷过滂沱暴雨,这座华丽的不夜城在雷暴中任风飘摇。
因为是周五,所以公司里的员工提早下班。
现在除了宁汐,就剩下江季珩这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