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就知道,嗤笑:“还一本正经问我温意眠什么性格,温意眠那撒野的性格能和宁汐一样?你说想了解人小姑娘直说啊,还拐外抹角。”
一条狐狸尾巴藏得够好,怪有意思的。
这话看似乘了上风,却让江季珩一下抓住了把柄。
他睨他一眼,“你还有心思说我了?”
陆别宴:“?”
“不是打算酒后听真言,不紧张了?”江季珩面不改色,直戳要害。
陆别宴:“......”
江季珩说的是陆别宴弟弟陆濯西的生日会。
按照以往规矩,陆濯西玩得疯,他们这帮哥哥姐姐都是不醉不归,也就是每年这点机会,温意眠会醉到断片。
就她那点酒量,醉了之后,不熟的人不能靠近,就最喜欢拉着陆别宴酒后吐真言。
就这么,两个人牵牵扯扯过了这么多年清纯又暧昧的日子。
一经提醒,陆别宴倒是想起这要紧事。
江季珩成功把话题转到他身上,摁灭烟时不忘拍拍他肩膀,轻啧一声,无可挑剔地彻底把被逼问的焦虑转到他身上去。
很快,五人坐一起,还是被温意眠一拍脑袋的逛街吃饭看电影决定了去向。
程煦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