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却也哭得无法克制。
肩膀在颤,胸膛却火热,义无反顾地,任由爱意铺遍所有呼吸能到的地域。
“所以,你真的在玩我?”江季珩的胸膛滚烫起伏,呼吸声缠绵浓戾地打在她敏感的耳骨上,宁汐瑟缩,手扶在他脖颈上,哭着摇头。
江季珩最讨厌做情感的告知者,江知妍死、江净汐疯,她们的离开都是别人给他的答案,他恨,没有一天不被这种阴暗的情绪包裹,偏偏在遇见宁汐后,他拨云见雾地愿意用最坦诚的那面去护她,喜欢她,得到的结果呢,居然还他妈是被告知?
接连三天,江季珩都气疯了。
现在手臂挡在她身后,冰凉与墙相隔,无意都有了怒意浸染的味道,他逼问她:“那没有,为什么要走?”
宁汐哭得打颤,耳边雨声喧嚣越发的放肆磅礴,却都不及她一句“对不起”来得伤人透彻。
这简直彻底激起了江季珩的火气。
“对不起,对不起,宁汐,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宁汐不能说眼睛,也不能说他的合约,知道和宁识誉合作的那间公司马上就要接新项目,什么都在步入正轨,岔子绝不能在她这边出。
所以如鲠在喉的话堆积到唇边,只有宁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