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清醒大半。
温意眠打完抱歉, 就上火道:“陆别宴, 你一回国就找我不痛快, 还找到酒店, 你是不是哪里有点问题?”
陆别宴不动声色, “我要是哪里有点问题,昨晚你没感觉出来?”
温意眠真是气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我都掐秒表算的时间, 你说我都分心成这样,哪来的感觉?”
显然是一场唇舌之战,宁汐和江季珩压根就不急着入座, 站在门口,倚在墙边, 安静不参与地听着。
反倒是距离他们最近的程煦看到温意眠手里的烟灰缸,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听到温意眠这种上纲上线的话,陆别宴不气反笑:“温意眠,凭良心讲, 一千一夜服务不周到?”
温意眠一口气差点被他哽到,“什么一千一夜?你是不是有病?!”
陆别宴挑眉看她,看似很有底气,“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放我进来,我就有本事在你房间自娱自乐了?”
“......”温意眠真是火气快飙到极点了,“啪”的一下,烟灰缸砸在桌上,站起来,居高临下,“陆别宴!你混蛋吧!”
“不至于。”陆别宴这会了还有闲心抽出根烟,擦火点燃,慢条斯理朝后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