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皱眉,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赶紧给我滚,在这瞎几把说什么玩意呢,有本事你待会当着我南哥的面说。”
听到“我南哥”三个字——这些天尤其是昨天到今天名流圈子里的舆论中心人物,狐朋狗友忙不迭地起身走了。
半个小时后,男人姗姗来迟。
屋里刚散干净的白色烟雾再次袅袅升起。
程放这两天倒也听说了一些许淮南和晏苏离婚的消息,他看了看从进来后就一直抽着烟浑身上下都写着暴躁两个字的男人。
迟疑片刻,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南哥,你和嫂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们不会真的离……卧槽不对啊,现在离婚不都得等一个月吗,难道你们一个月前就已经去民政局申请……”
许淮南将烟拿下来,夹在指间,猩红的火光晃了几下,他眸光泛寒,冷冷打断程放,“再给老子说一个字试试。”
男人这个样子让程放不由地又想起了十六七岁那时的他。
暴躁易怒,偏执可怖,别人一碰他,他就发疯。
程放往旁边挪了几个位置,他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见男人没有动手揍他的意思,才呼出一口浊气。
顿了顿,他又想起他们曾经可是有过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