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苏记得当时好像是许淮南第一次对她发火。
但可能也不算发火。
他的脾气似乎一直就那样,只是刚遇见的那时候,可能念及她亲人刚离开,稍微多了点包容和耐心。
所以那时候凶她,还是比较有震慑力。
后来她就再也没碰过这个东西。
还在胡思乱想,听到有人推门的厚重声响。
晏苏匆匆将手里的烟和烟盒塞进手包,正要转身回礼堂。
与进来的颀长身影擦肩而过的时候,猝不及防,她的手腕就被扣住,而后她被拽进他的怀里,背被紧紧抵在一旁的墙上。
熟悉的烟草味道像潮水一样围过来,带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眼睫颤了颤,下意识就抬起手,想推开许淮南。
结果跟推了一堵墙一样,没有推动分毫。
许淮南指腹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手腕肌肤,片刻,他眼眸微眯,声线冷冽。
“你现在认错,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瞧这副施舍的,大发慈悲的口吻。
好像真的她做错了什么似的。
晏苏轻笑了一声。
女人嗓音悦耳轻灵,却带着满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