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是“一个特别的人”。
“就——随口一说呗。”
可能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只要心虚的时候耳根就会突地红起来。
向景满默不作声的盯着她发红的耳朵,“你知道什么叫做特别的人吗?”
“嗯?”
“就比如,除了你,我从来没给其他小姑娘吹过头发。”
他看着她,黑眸仿佛一块磁铁将她的视线紧紧桎梏于他的眼里,低声说:“这就叫最特别的人。”
云辛的脸红的比睡衣上的草莓还要诱人,半干的长发松松软软的垂在胸前,而这么近的距离惹得呼吸比一开始要急促的多,浴室的空间里又满是充斥着她身上甜甜的橙香气息。
这一刻向景满意识到从前那个小姑娘是真的长大了。
并且,越来越致命。
他低下头,光滑的下巴不经意划过她的鼻尖,随之带来的异样感惊得她将他粗鲁的推开。
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刺猬,浑身上下竖满着刺,警告敌人不要随易靠近。
向景满却伸手摸了摸她软软的耳根,低笑着:“红成这样。”
“是这里太闷了。”
是真的闷,要缺氧的感觉。
云辛丢下这句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