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这会儿又起不来,身上还全弄湿了,她生气的扑上去咬他,“你看你干的好事,我就带了一条睡裙过来。”
    向景满躺着不动,“你是不是故意带这条裙子来的?”
    “我随手拿的,”云辛怕他不信,还特意强调:“我又不知道节目组只订了一个房间,要知道的话我才不会跟你过来。”
    本来就说来这儿只住一晚上的,她哪想到就这一天时间能发生这么多事情,连带把俩人的关系都转变了。
    “你为什么反悔了?”
    “嗯?”
    云辛趴他胸膛上,抬眸凝视他,“说好关系不变的,为什么你又反悔了?”
    向景满伸手拨了一下她柔软的长发,低声说:“我从来没有反悔过任何事,今后也不会,这是唯一一次。”
    人生唯一一次的没有原则的破例,他给了她。
    这些年向景满习惯了等待与克制,因为关系敏感,他要顾虑的东西太多,做不到若无其事的说出我喜欢你、想在一起这样的话。
    更何况,这份喜欢还仅仅只是单方面的,他甚至都确定不了云辛的内心想法。
    什么亿万少女的梦,他心里私藏的那个少女若是不高兴起来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