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篮球喘着粗气说“这是我妹妹,谁欺负她我就揍谁。”
认识他的时候,我还非常小。因为和爸爸妈妈去奶奶家的缘故,经常碰到他,但我那时一定是个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因为他一本正经告诉我奶奶,等长大了,他就要来娶我。
记忆十分模糊,我只记得在谢深家院子里支着两个秋千,是他求着他爸爸弄的,因为这样我就愿意和他一块玩。他家的黄昏真是美啊,简直像粉尘一样,弥漫扩散。院子很矮,墙上爬着很密的滕竹,他家院子里总是有很多的鸟儿,捡没有扫干净的玉米粒吃。
那是我受伤之前的事了,我记得我带着可怖的伤疤,被爸爸妈妈送到奶奶家的第一天,他跑来看我,在看了一眼我的脸后,惊叫逃开了。
也就是从这里开始,我再不愿意同他在一块玩了。
我开始觉得朝阳特殊,是那一天下午,齐夏和她的跟班把我锁在化学实验室里。那时已经很晚了,齐夏找了个我压根不认识的人,谎称老师找我,把我骗进物理实验室后锁上了门。
里头很暗,她锁门时还关了整栋楼的电闸。里头是缩小版的人体骨骼,惨白的桌子反着微微的亮光,白日里不知解剖了什么东西,除却消毒水的味道外,还有淡淡的血腥气。